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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2章 惩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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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眸子里的怒火,隔着落地窗,都把我灼烧的心头发痛。

手指不由自主颤抖起来,林雪瑶见了我见鬼的表情更,大概猜到了什么,早缩回病房里去了。而她的手机被我捏在手里,越发像个烫手山芋。

生怕连累了林雪瑶,我也算急中生智,忙把手机向楼下一扔。

阳台的推拉门被打开,穿堂风立刻从我耳畔拂过,呜呜咽咽,像是女人在哭。

“盛云洲,你别……”

后背紧贴着落地窗玻璃,我被盛云洲的气势,震慑的忍不住声音发颤。

他进了门,反而不急了,猫捉耗子一样,一步步向我逼近。我退无可退,缩在那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他终于立到我面前,捏住我的下巴,紧紧逼视着我的眼睛,“哪儿来的手机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说。”声音不大,可是有种彻骨的冷意。

“我……我从小护士身上,偷来的……”

盛云洲是个急性子,尤其是在和我有关的事情上。

我料定这种时候,他没心思追问这种细枝末节,他肯定关注更重要的东西。果然,他立刻问:“打给谁?嗯?”

就算打死我,我现在也不敢承认,我是打给他爸爸。

强忍着不肯说,他手指力气越来越大,我觉得下巴都要被捏碎了。正僵持着,他手机响了,狠狠瞪我一眼,他身体没动,仍旧紧压着我,在我耳边接起了电话。

离得太近,手机里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,有人焦急地向他报告:“盛总!不好了!那个刘刚被人带走了!”

“什么?!”盛云洲一蹙眉,声调阴沉。

我心头却是一松,心想盛浩天果然好手段。电话才挂断几分钟,他真的派人去救刘叔了。

电话那头的人急声说:“刘刚刚被人带走,我们……”

“要你们干什么吃的?”盛云洲动了怒。

那边的人立刻解释:“这……带走刘刚的,是您父亲的人。而且来人很多,我们……我们实在是挡不住……”

电话里声音还在不停地传出来,但盛云洲垂下手臂,已经不听了。

他目光转而看向我,像一把冰箭,要把我狠狠洞穿了一样。

他是多聪明的人,听到这里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
“陆紫萱,你和老头子,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?嗯?”他声音很轻,手指也轻柔摩挲着我的下巴,却比刚刚用力捏我的时候,更让我毛骨悚人。

一张俊朗无双的脸,狠狠逼近我,五官都在我眼前放大了无数倍,莫名有了狰狞的感觉。

“盛云洲,我……”

“嘘……”他竖起一根食指,放在唇边,低低地说道,“萱萱,别说话。现在听见你的声音,我怕我忍不住,会掐死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男人轻柔的声音从耳边滑过,让我忍不住全身发抖。

一根冰凉的手指,从我下巴到脖子,再往下,探入我的胸衣里。冰凉的温度让我肌肤上起了一层小小的颗粒,也不知是冷还是害怕,我牙齿都在打颤。

“唔……”

他不许我出声,我咬紧牙关不敢说话。但当那只冰凉的手握住我的温软时,我还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。

“舒服?”他咬着我的耳朵问。

“……”

“现在可以说话了,乖。”他又轻柔地哄我。

此刻的他,我完全拿不准是什么心思。每当他愤怒,总喜欢用身体惩罚我。这种苦头已经吃过好几次,这次他怒气多深,我能感觉到,不想再忤逆他,白白让自己痛苦。

咬了咬牙,虽然屈辱,但我还是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
“呵。”他冷笑一声,刚刚还勾起的唇角,却突然一沉,眼眸也立刻阴鸷起来,狠狠瞪我一眼,同时手指用力,用力把我娇软敏感的地方一抓……而另一只手,毫无预警挑开我的底裤,两根手指刀剑一样,刺进我的身体里。

“啊!”

一阵锐痛,直击我的神经。

毫无准备,身体完全干涩,怎么受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?

牙齿紧紧咬住嘴唇,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度尖叫。而他手上动作不停,来来回回进出着,像是要将我凌迟。

“这时候了,还想舒服?嗯?”他在我耳心呵气说,“陆紫萱,我看我是让你舒服太久了,你都忘了疼!”

最后一个字落地,手指一个用力,猛戳了我一下。

从第一次和他亲热到现在,他粗暴过,但从没这样粗暴过。毫无情欲,只是为了惩罚我,让我疼,让我羞耻。

阳台上四面都是玻璃,我被他压在玻璃窗上,做着女人最害怕的事。绝望中目光一偏,我看到隔壁的林雪瑶,似乎正探头向这边看过来。

被人围观这样的屈辱,我更加心如刀割,抬手去掐他手臂,被他一手反拧在身后。另一手始终没离开我的身体,他就这样将我抱起来,扔到了里面的病床上。

身体刚挨上床单,我就见身下的雪白床单上染了一抹鲜红。

我被盛云洲弄伤了。

可他毫不怜惜,衣服也没脱,解开腰带就扑了上来,压着我一阵凌虐。

终于结束的时候,我整个人平躺在床上,像个破碎的布娃娃,全身都被掏空了一般。

脸蛋儿被他手掌拍了两下,他起身,一边整理衣服,一边淡然说:“没有刘叔,我不想放你走,你也得跟着我。陆紫萱,既然你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,那就别怪我,要拿你当个畜生对待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嘴唇颤了颤,我发不出声音,眼泪流的干涸了,眼睁睁看着他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,长腿迈开,推门要出去。

门一开,堵在门口的那张面孔,让我全身一抖,立刻扯了一旁的棉被,遮住这副残破可耻的身体。

来人是区振宇。

他面色阴沉,也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,时不时把刚刚不堪的声音,全都听见了。

“云洲,几年不见,你不仅生意做得好,还学会欺负女人了?”区振宇浅笑,声音里满是嘲讽。

盛云洲不甘示弱,也冷笑说:“几年不见,表哥不仅给老头子马屁拍的好,还学会听人墙角了?”暧昧一笑,又问,“怎么样?好听么?”

这句话,分明是说来侮辱我的。

我扭过脸去,再不想看他们兄弟两个。片刻,只听区振宇说:“云洲,你该知道,舅舅派我来,是要带她走的。”

盛云洲哼笑,“你觉得我会肯?”

再也忍不住,我抓过床头柜上一把水果刀,比在自己脖子上,咬牙切齿说:“盛云洲,你放我走!不然……我死给你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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